第四回 力行善功消業因,可免身心受熬煎
濟公活佛 降
偈曰:莫道善惡無人見,活獄現形苦連天,
多行善功消宿仇,現實社會免苦煉。
濟 佛:活獄現形記之問世,乃是上天慈悲,不忍眾生作惡沈淪;特將此一機關公諸於世。受苦者有者是今世之行為乖辟所致;有者是前世之惡因所使然,使其在現世之 肉體遭受果報。因此,如若身體常有病痛之人;應該時常反省為何別人之生活快樂,身體健康,還能夠四處遊玩,而自己本身卻是病魔纏身;一生離不開病床或藥物 的治療。似此情形;則要反省懺悔自己之業障,切莫再怨天尤人,訶風罵雨,或指神罵佛,怨天不公,怨地不平;否則只會加重自身之業過而已也。
飛鸞:歡迎師尊降堂,每次師尊之訓示,皆是警化人心之良言,足可讓世人謹慎自己之言行;實是給予世人當頭棒喝也。
濟 佛:飛鸞!別捧老衲了!想爾重生堂之林大師;不也是一樣的在台疆地區廣佈真理,散播法語!還有電台的弘法也即將全省聯播了。更有許下宏願將來進軍海外宣道 弘法,此善願上天已登記在案,亦已在準備配合之中。要知道重修所擔負的弘法之天命;上天非常地器重,所以在其弘法之時;均有三界高真隨時護持,其音質,音 量之特殊,乃是上天特別眷顧之賦予,以展其長才。希貴堂諸子珍惜;也希重修莫要有倦怠之心,更莫因此而有了傲慢自滿之心,須知,就是因為眾生迷昧才需要渡 化。也藉此機緣將上天所托付之重責大任莫畏艱辛的完成,有任何艱險苦難,上天均會派仙佛暗中護持協助也。
飛鸞:唉呀!師尊,怎麼您也稱重修為林大師了呢?豈不是要折他的福嗎?他會嚇壞的;師尊如此的稱呼,重修會擔當不起的。
濟佛:這是事實;有什麼擔當不起的,祗是老衲開玩笑順口而稱;不要太在意。
飛 鸞:還好是師尊開玩笑的,否則,讓仙佛如此尊稱,是會寵壞一個人的心性呢!不過師尊所說的,正是重修的心願。的確,在幾年前;重修雖然經常幫助友堂,但在 宣化方面,除了電視與電台的弘法外,一切在外之弘法或友堂的邀請;重修都婉轉地推辭了;可是,自去年起,重修或許略有所悟吧!深知自己之使命乃是以弘法為 主之普化。因此;對外之大型弘法或友堂之邀請,即不再堅持或藉口推辭了。目前本堂也有和南北多間聖堂互相以宣講作為交流聯誼。而重修如今南北奔波的宣化宏 揚真理,實在也很辛苦;可是他卻忙的不亦樂乎呢!
濟佛:俗語說人有善願,天必從之。何況是弘法利生,上天更是支持,相信在不久的將來;重修之努力必能有另一番的突破的。
飛 鸞:感謝師尊的祝福。若論無形的功果方面,其實是看不見的成就。但若論有形的方面,重修之弘法工作早已受到大眾所肯定;更受到政府的嘉獎。像今年初他就因 宣道有功,蒙台灣省主席召見嘉獎,而且此項殊榮全省僅有九人獲得。而這九人之中,重修更是鸞堂的代表中唯一受獎之人。此一強修心劑,不但給重修莫大的鼓 勵;亦是讓天下眾生了解一點,即鸞堂的使命;乃是在於引迷入悟,而不是在誤眾生,更是導引眾生歸入正道的一條康莊大道也。
濟佛:此不就是一分耕耘,一分收穫的最好証明嗎?也是貴堂多年來的努力,更是重修辛勞的代價。時間不早了;快上蓮台,我們走吧。
飛鸞:是!與師尊您談話;真的是一種享受。且聽師尊的開示,更是一種收穫,只是時間不允許,否則真不想就此中斷;弟子已坐穩了,請師尊啟程吧!
濟佛:著書要緊,談話是其次,多的是機會呀!好,坐穩了,起,到了。獄官已在等候了,飛鸞快上前請安也。
飛鸞:是!弟子飛鸞叩見獄官,晚安,有勞獄官和列位仙真久候了。
獄官:歡迎!歡迎!飛鸞快請起, 濟佛請入城內奉茶,下官帶飛鸞至活獄現場採訪也。
濟佛:好!好,你們去吧。
獄官:飛鸞!隨吾來吧。
飛鸞:是!弟子遵命。耳中又聽到了慘叫的聲音了;真悽慘哦!
獄官:到了!飛鸞可慢慢觀看;再提出問題也。
飛 鸞:是!看他(她)們悲慘的模樣,弟子真是於心不忍。可是為了著書又不得不看,唉!怎麼台上這些人躺在這裡;頭部都被重物壓著;有的壓全部,有的壓一半; 看他(她)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痛苦萬分。請問獄官,這些人的肉體,是否就是頭部疼痛?他(她)們發病的原因是什麼呢?
獄 官:不錯;其生魂被重物壓住頭部,表示使其頭部疼痛;妳看那重物大小不一,乃是其業力不同,因而所受之果報亦不同,此乃因前世或今世喜好謀算他人或巧計陷 害別人,加上所行均為不正的行為之故。因世人往往以為偏頭痛或頭疼乃是小事,殊不知;除了不小心偶染風寒之頭疼外,平時之疼痛即是還債的証明,因此,奉勸 世人切莫巧計謀算他人,否則到頭來受苦的仍然是自己。
飛鸞:請問獄官,如若有人其頭疼均有一定的時間;此如說每個月到了某一天一定會頭痛;這又是為什麼呢?
獄官:這便是前世所累積而來的業力,也就是有冤親債主前來索討之故,此時便要行善功,立善便而祈解消此項因果關係。雖生魂亦有拘提至此受苦,一旦所行功德足以抵消這因果,自然就不會再有頭疼之苦了。
飛鸞:啊!哦原來如此,謝謝獄官解說,再看這一邊台上之人的手;有的被扭到後面,有的被吊起來;有的被罰提很重的東西。這種懲罰看起來似乎也是很難受;不知他們身犯何罪而必須受此刑罰呢?
獄官:此病之發作,乃是在其肉體會有手酸,手痛或時常舉不起來。有則連睡覺之時亦會覺得酸痛麻木。這就是生魂受罪,肉體也一起受苦之表現。
飛鸞:那為何會如此呢?
獄官:其乃因行為不當,而這種懲罰亦分為前世或今世;其業力乃是手指長輩;對長輩無禮,對長輩說話動不動就拳打腳踢,或指風罵雨,指神罵佛;或前世或今生身為男子,喜愛對女子毛手毛腳,或喜貪小便宜,拿不屬於自己的小物品等等不良行為。都在此一刑罰之內;種種不一也。
飛鸞:原來如此,可是這在一般沒有修道之人來說還情有可原。但是對一個有受過真理洗禮的人來說,可說是明知故犯;那麼這種刑罰是否會輕了一點呢?
獄官:如果是一個未聞大道真理的凡人,犯了此過錯而受此刑罰乃理所應該。但如係一個修持之人;明知而故犯,其所受的刑罰自是加倍的沈重,這在天律的判定都是公平的,決不私偏也。
飛鸞:哦!對不起,弟子失言了,弟子只是希望讓修道之人能明白,不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。
獄官:無妨,吾知飛鸞妳的心意也。
飛鸞:謝謝獄官。這一邊就不同了;他(她)們是腳部有的被重物壓著,有的被高吊著,有的像被繩子綁著,旁邊還有差役在用力拉緊,看他(她)們個個哀叫不已,實在很可憐!不知他(她)們又是身犯何罪呢?
獄 官:其腳部有的酸;有的痛,有的酸痛都有;此乃視其所犯之罪輕重而受苦的情形不同。因此,使其酸痛的時間亦不同,其發病之原因亦分為前世或今生所造之罪 業。腳部有問題,表示其所行之路有所偏差。有則喜走燈紅酒綠的地方,有則所做之行為有所偏失,有則未能固守自己之職務,受外緣牽引而失職,如貪污或圖利他 人等等。重罪者有時會使其發生意外;不是腳骨斷了,就是必須踞掉。此乃警告其人,所行所為有違天道人常之意也。
飛鸞:那如果是手腳的關節所患的關節炎或風溼痛,是不是也是因為這些原因呢?
獄官:當然也免不了有這些因素的成份,但有的是因生產之後的保養不好,所產生的後遺症。可是大部份的原因,乃是打胎溺女而導致嬰靈無法與自己解消因緣;方會附在肉體使其酸痛難當;來消此怨恨之心;關於此點;容後再詳細述說其原由。
飛鸞:哦!原來是這樣,弟子明白了。再看看這邊這些人,為何被捉來吊在空中?雖未見受到任何刑罰,可是看他(她)們的樣子,必定也是很痛苦的。因為用帶子綁在腰部吊起來;就好像吊豬一樣,所以一定也是很難受的。請問獄官,他(她)們所犯的不知是何業因?
獄 官:吊生魂之腰部,其肉體則會產生腰部酸或痛或無法直立。此都是前世或今生沒有好好做人,行為不端正或縱情聲色,背地裡和正面是二種角色;也就是所謂的兩 面人,沒有頂天立地的胸懷。視其業力,其生魂受苦之情形及時間亦不一。因此,希世人明白,切莫暗室欺心,須知神目如電,枕邊私語有如天雷,世人如何作為, 天就是一面大鏡子,立即反應在自身而遭受果報。如因前世或有些許功德;或有祖德庇蔭,也只不過是延緩了受刑的時間,一旦時至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罪過之人 也。
飛 鸞:哇!好可怕哦,世人都有一種心理,總認為在暗地裡做壞事又沒人知道,殊不知別人雖然不知道,可是神明卻是什麼都知道,想來還是得小心行事,不要以為沒 人看見就什麼都可以做。這樣一來還是會對不起自己的良心,難怪會無法直立做人了。另外這一邊面部朝下趴在平台上的人,只見差役手上拿著皮鞭,鞭打台上之人 的背部;只見受刑人哇哇大叫;看其背部血淋淋的,真是好可怖又好可憐哦!不知其業因為何?請獄官明示。
獄 官:此乃有福之人不知惜福,時常不滿現狀;私怨他人;見不得他人好;或見到他人成功即口出無狀或譭謗,背地裡說人是非;道人長短等等,活獄拘其生魂前來, 使其背部受刑;重者雖是醒來,背部除了酸痛之外;有時亦會出現疤痕,那便是受刑之証明。而輕者除了醒來背部稍覺酸痛外,並不會留下任何痕跡。然世人往往認 為這是運動過度或過少所產生的血液循環不良,或筋肉拉傷之故,其實病痛各有各的前因後果;希世人深悟之。尤其在仙佛方面切莫譭謗,在道場方面切莫損人;因 此種之果報甚速;宜速速改之。須知修行人如犯這方面的過錯;其業報更會加重;此時應多行善功,懺悔前非;護持道場,方是正確的做法也。
飛鸞:是!獄官的金言良語正是世人的良心劑,相信世人當會有所體悟,感謝獄官的詳盡開示。
濟佛:時間很晚了,飛鸞我們該走了;下次再來吧!告別獄官;上蓮台吧!
飛鸞:是,感謝獄官今晚的開示,弟子就此叩別了。
獄官:不用客氣。恭送濟佛法駕。
濟佛:飛鸞上蓮台坐穩。
飛鸞:弟子已經坐穩了,請師尊起程。
濟佛:起,重生堂已到,飛鸞下蓮台,魂魄歸體,老衲走了。
飛鸞:弟子恭送師尊法駕。